IMI微课堂｜涂永红：高质量发展实现现代化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基石

编者注

人民币国际化经历了十多年的全周期，取得了巨大的发展成就。作为发展中国家，在资本项目尚未完全开放的情况下，我国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货币国际化道路。展望未来五年和2035年，中央提出“稳健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指明了前进的原则和方向。人民币国际化将在未来十年达到新高度，需要高质量发展的支撑，受“双循环”中的各个堵点制约。如何从周期起点提升供给创造需求的能力，如何突破“双周期”大局相关的瓶颈，构建国内一体化市场，如何引领高水平开放与贸易创新同步，如何通过“一带一路”建设促进双循环相互促进，如何构建高效的人民币离岸和在岸市场联动机制，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奠定市场基础值得我们深入探讨的话题。

IMI今年发布的《人民币国际化报告2021》的主题是“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的人民币国际化”。我们将从横向开放、“一带一路”建设、离岸人民币市场等多角度探讨如何在新的双循环发展格局下推进人民币国际化。

为深入探讨相关话题，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IMI）与北京前沿金融科技监管研究院、西瓜视频合作，隆重推出“金融大前沿”短视频栏目，邀请多位行业专家学者围绕“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的人民币国际化”这一主题，共同探讨热点话题。

本期为“微课堂”系列的第一期。本次特邀嘉宾为IMI副所长、中国人民大学金融学院教授、长江经济带研究院院长屠永红。分6个部分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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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外汇管制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

“我国外汇管制的放开是渐进的，这符合我国的改革。对外开放的总基调是一致的，这样的渐进式开放顺应中国改革和经济发展特别是经济全球化的需要，坚持风险可控、守住风险底线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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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非常关心外汇储备变化对中国经济金融的影响，以及外汇管制对人民币国际化的影响，所以先说这个话题。

根据国家外汇管理局8月7日发布的公告，截至今年7月，中国外汇储备达到32359亿美元，创2016年以来新高，主要得益于中国经济平稳运行。向好，经济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取得新成就。进出口贸易继续保持顺差，资金流入趋势未变。贸易和资本项目双顺差进一步扩大了外汇储备规模。那么外汇储备的合适数量是多少呢？其实，多不好，少也不好。如果少了，如果中国出现外贸逆差，就没有资金对外支付，也就没有外汇储备来稳定人民币的价值，这是不好的。但是太多也不好。外汇储备过多意味着我们的资金没有得到有效利用，因为外汇储备主要是用来购买美国国债。现在美国是负利率，美国国债利率很低，相当于浪费资本。因此，外汇储备不是越多越好。应当根据我国经济发展的需要，特别是国家安全的需要，合理制定。 3万亿元不要管国际货币有哪些，没必要。

此外，大家还特别关注人民币国际化需要资金的自由使用。中国还有外汇管制，这样的外汇管制对人民币国际化是不是很不利？其实我们认为需要客观分析：

首先，外汇管制是必要的。改革开放之初，中国的外汇十分短缺。它需要在切削刃上使用优质钢材。要实现产业升级，必须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因此国际货币有哪些，有必要成立国家外汇管理局，对外汇收支、汇兑和汇兑进行监管。用于严格管理。而且从国际上看，大多数发展中国家都有外汇管制。发达国家也在二战后实施了外汇管制。上世纪50、60年代，欧洲和日本也处于资本主义发展的黄金时代。 ，放开经常项目，放开经常项目后，又过了10到20年，资本项目管制才逐步放开。

其次，我国也在逐步放开外汇管制，特别是现在我们强调高度开放。我国外汇管制的放开是渐进式的，这与我国改革开放的总基调是一致的。这样的渐进式开放符合中国改革和经济发展的需要，特别是经济全球化的需要，坚持风险是可以规避的。控制的原则，守住了风险的底线。中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40年来没有经历过系统性金融危机的国家。这是因为我国外汇管制为我国经济金融安全提供了保障。

目前，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有 46 个资本账户项目。中国实际开放了43个项目，只有3个与个人资金交易相关的项目受到严格监管。只要中方进一步便利已放行的43个项目，让资金流动更加便利，目前的外汇管制就不会影响人民币的自由使用。特别是在贸易和直接投资方面，中国对外开放程度很高。控制个人资本账户是非常必要的。当然，个人也可以通过QFII和QDII进行资本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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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目前人民币国际化面临哪些挑战

“中国能否如期顺利实现第二个世纪的奋斗？目标是通过高质量发展实现现代化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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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币国际化始于2009年，至今已有十余年，目前进展如何？主要挑战是什么？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自2009年成立以来，一直致力于推动国际货币体系改革，同时跟踪研究人民币国际化。自2012年起，我们发布了《人民币国际化报告》，至今已出版10年。我们创建了人民币国际化指数——RII，用于综合评价和反映人民币的国际化使用程度。我们根据国际货币的交易功能、定价结算功能和储备功能编制人民币国际化指数。 2010年人民币国际化指数仅为0.02，即人民币在全球贸易结算、金融交易和储备中的使用几乎为零，但到2020年，人民币国际化指数已达到0.@ >02. @5.02，取得了很好的开端。

每一个开始都是艰难的。经过十年的人民币国际化，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特别是2015年，IMF将人民币纳入SDR货币篮子，意味着全球政府已经承认人民币国际化。此后，人民币国际化指数涨跌互现，因为2016年之后，出现了很多黑天鹅事件，比如英国脱欧、中美贸易战、“美国优先”、新冠疫情，所以人民币国际化2016年和2017年，化学指数出现回调，2018年开始企稳。2019年，特别是新冠疫情爆发后，中国在全球率先控制了新冠疫情。在G20的20个国家中，中国是唯一一个。一个经济实现正增长的国家，对我们的贸易和投资起到了很好的支撑作用，也增强了全球对人民币的信心。因此，2020年人民币国际化程度再创新高，达到<@5.02。

当然，人民币国际化仍面临一些严峻挑战。因为当前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这样的变迁中，人民币国际化能否在第二个十年取得更好的成果，实现与中国国际经济地位相对应的货币地位，存在三大挑战：

第一个挑战是中国能否成功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即通过高质量发展实现现代化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基石；

第二个挑战是美国能否接受中国的和平崛起，能否妥善处理好中美关系，即克服修昔底德陷阱。目前，美国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在高科技和金融方面具有很强的优势。如果美国全面打压中国，并以各种手段阻挠和干涉中国的发展进程，那么人民币国际化将面临巨大挑战。 1980年代，日元国际化遭遇惨败，堪称先例；

第三个挑战是如何打破国际货币使用的惯性和路径依赖。二战以来，布雷顿森林体系确立，即美元霸权地位确立。在国际贸易、金融交易和官方储备中，美元占据核心地位。在这样一个以美元为核心的国际货币体系中，要改变和打破这种格局，突破路径依赖，实际上需要在技术、制度、制度等方面进行重大改革，需要大量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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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当前人民币汇率是均衡汇率

“中国实行有管理的浮动，当出现非理性、危及经济金融安全的异常资本流动时，仍然会进行干预，因此不会允许汇率大幅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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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上半年，人民币大幅升值，引发市场对人民币是否会快速升值的担忧。 1980年代，美国逼迫日元大幅升值，导致日元贬值，因此市场对人民币币值稳定存在强烈担忧。其实不用担心，人民币不会大幅升值，这是由中国的汇率制度决定的。 2015年811汇改以来，人民币“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不断完善，形成了由收盘价加一篮子货币波动和逆周期调整因素组成的汇率定价机制。这个机制非常公开透明，市场参与主体可以进行复核和预测汇率，中国人民银行也建立了一整套引导市场预期、加强与市场沟通的机制。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过去五六年，除非外汇市场出现极端波动和资金不合理流动，否则政府很少干预外汇市场。从理论上讲，汇率的波动是由市场决定的，尤其是外汇的供求关系。人民币是否升值取决于外汇的供求关系，即国际收支。引起国际收支变化的因素很多，如财政政策、货币政策、通货膨胀、利率等，还有一些非经济因素，如疫情、战争、预期和情绪波动等，都会发生变化外汇市场的供求关系，造成汇率的巨大波动。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与商品市场相比，货币市场和金融市场的价格出清速度更快，容易出现短期汇率较大较快的变化。与长期均衡汇率相比，汇率出现超调。就人民币汇率而言，总体而言，人民币面临升值压力，因为中国的国际收支一直处于顺差状态，我们已经积累了3.2万亿的外汇储备，这不止是为了支持人民币升值。但是我们的国际收支顺差占GDP的比例，特别是经常项目顺差占GDP的比例只有1.3%，完全在国际社会公认的国际收支范围内。 ，因为国际社会认为，只要经常项目顺差与GDP的比重不超过3%，国际收支就基本平衡了。因此，目前的人民币汇率是一种均衡汇率。由于是均衡汇率，所以不存在过高或过低的问题。我们需要关注一些短期现象，比如美国无限量的量化宽松政策。美元利率相对较低，尤其是十年期国债利率比美元高出2-3个百分点，因此市场青睐人民币资产，国际投资者买入投资在人民币债券市场和人民币股票市场上规模较大。形成大量短期资金流入。此外，国际金融市场的投资者也容易受到情绪和信息的驱使，形成跟风和羊群效应，推动人民币短期升值。

中国实行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当出现不合理的外汇市场和异常的资本流动危及经济和金融安全时，政府仍会进行干预。波动。

另外，人民币的波动是双向的。我们非常不愿意看到人民币单向波动。无论是单向升值，还是单向贬值，都会引起市场怀疑，导致市场信心丧失。因此，我们强调增加人民币汇率的弹性，加强双向波动。从这几年来看，人民币的波动幅度没有超过6%，和美元、欧元、日元等主要货币的波动水平差不多，我也算过近十年，人民币汇率年均波动幅度是SDR货币中最小的，比美元更稳定，是最稳定的货币。货币短期单向大幅波动是非常有害的。比如人民币单向大幅升值，会削弱我国的出口竞争力，也会导致资本外流，加剧外资和企业对外转移，容易造成经济空洞。 ，同时滋生房地产和金融泡沫，破坏我们的经济竞争力。事实上，日本失去的20年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留下了惨痛的教训，值得认真总结，避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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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实现人民币国际化需要克服哪些障碍？

“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以创新驱动，做强经贸。既要成为经济强国和贸易强国，又要成为经济强国和贸易强国，这样才能保持市场对人民币的长期信心，为人民币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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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是中国的主要贸易伙伴，俄罗斯政府多次宣布不再使用美元，使用当地货币或欧元。尽管去美元化，俄罗斯不使用人民币。在苏联时期，它是一个超级大国。俄罗斯的经济结构与中国大不相同。它以重工业为主。目前，其国际经济主要依靠资源出口和武器出口。从国际市场来看，石油、天然气等资源和大宗商品一直以美元计价和结算。这导致了俄罗斯公司所有交易账户的信息和美元支付。美国政府可以控制。因此，在乌克兰事件中，当美国要制裁俄罗斯时，很容易通过SWIFT系统阻挠俄罗斯的结算，冻结俄罗斯公司的美元资产，迫使俄罗斯在贸易和官方储备中放弃美元。当然，在官方储备中，俄罗斯选择持有更多的人民币债券资产。

就像俄罗斯一样，美国的制裁不再使用美元。也有伊朗、委内瑞拉等一些国家，但不使用美元不代表一定会使用人民币。这些国家也可以选择黄金、欧元、日元或英镑，甚至澳元。这些国家选择何种货币进行定价和结算，实际上取决于交易成本、进出口需求、本国在产业链中的地位以及所用货币的稳定性。如果俄罗斯的大部分进口来自欧盟，那么俄罗斯的资源出口或武器出口很可能会使用欧元。如果它的消费品和其他一些产品主要从中国进口，那么它很可能会选择使用人民币，所以这取决于它的进出口需求和产业链的需要。

人民币国际化仅十年，仍处于起步阶段。要达到与中国经济地位相匹配的货币地位，也就是成为世界第二，或者达到SDR的水平。经济强国和贸易强国的份额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要成为经济强国和贸易强国，这样才能保持市场对人民币的长期信心，让人民币有强大的实力。基础;第二道坎是培育一大批本土跨国公司，因为目前的贸易和交易都是由跨国公司发起、组织和推动的。只有拥有一大批实力雄厚的本土跨国公司，才有可能从国际分工微笑曲线的低端走向中高端。在贸易和金融交易中，拥有足够大的话语权，可以自主决定使用人民币进行定价和结算，推动大宗商品人民币交易；第三个障碍是发展人民币离岸市场。要便利人民币在境外进行贸易、投融资活动，特别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科学布局离岸市场，扩大人民币使用场景和规模，形成强大的网络效应四是加强金融基础设施建设，特别是跨境人民币支付系统（CIPS系统）建设，为全球提供高效、便捷、安全、廉价的支付系统，降低人民币使用交易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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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去美元化浪潮只是减少美元的使用，而不是放弃美元

“对于绝大多数国家来说，去美元化是基于自身经济利益的理性选择。金融危机后，美国政府实施量化宽松政策，多次乱发美元，推动美元贬值，给众多国际投资者造成巨大损失。为了避免自身因金融资产和出口贸易的损失，各国倾向于选择使用币值更稳定、更强的货币，进而放弃使用美元。这是去美元化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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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一股去美元化的浪潮，有人非常关心美元在这样一波浪潮下的未来走势？美元会崩盘吗？对此，我们要正确认识去美元化浪潮。去美元化实际上是国际货币多元化的体现，也是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的必由之路。由于世界对美元的过度依赖，美元不得不面对日益严重的特里芬问题，也就是说，既要满足国际流动性的需要，又要满足储备稳定的需要。货币价值。如此矛盾的双重功能让美国进退两难。

特朗普上台后奉行“美国优先”政策，产生了巨大的负面溢出效应，加大了国际金融市场的风险，甚至部分国家爆发了金融危机。 2008年的前一次国际金融危机，清楚地暴露了当前国际货币体系的弱点和短板，也暴露了过度依赖美元的危险。遭受巨大损失的发展中国家都呼吁改革国际货币体系。一项重要任务是促进国际货币体系的多元化。 2015年，IMF将人民币纳入SDR，推动了国际货币多元化改革。各国还自觉调整贸易结构和货币结构，减少在国际贸易和金融交易中对美元的依赖。这就是所谓的去美元化浪潮。 .

当然，对于大多数国家来说，去美元化是基于自身经济利益的理性选择。金融危机后，美国政府实施量化宽松政策，多次乱发美元，推动美元贬值，给众多国际投资者造成巨大损失。为了避免本国金融资产的损失，以及出口贸易的损失，各国都倾向于选择使用更稳定、更强势的货币，减少甚至放弃使用美元。

所以在国际经济活动中，不是不使用美元，而是减少使用美元。一些国家在特定的金融交易或贸易活动中使用更多的欧元、人民币、日元和英镑。还有一些国家，主要是从本国国家安全的角度考虑去美元化，因为美国一直在挥舞着经济制裁的大棒。最致命的经济制裁实际上是关闭和冻结美元账户，使相关企业和个人无法使用美元进行清算和结算。之前我们也看到美国对俄罗斯、伊朗、委内瑞拉等所谓敌对国家实施制裁，这让我们高度警惕，促使我们尽可能使用当地货币结算。

其实五年前，上海合作组织就宣布将尝试使用本币结算成员国之间的贸易和投资，这也是去美元化。去美元化导致美元的地位不断下降。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统计，美元在各国官方储备中的占比已降至59%左右，创半个多世纪以来的新低，但尽管如此，美元崩盘的可能性不大。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美国综合实力最强，在政治、经济、军事、国际规则制定方面都是霸主，为美元的使用提供了强大的后盾；第二，美国有两个特别大的优势，一是创新能力强，占据了科技高地，可以压制和阻挡竞争对手，获得国际垄断利润；另一个是它有华尔街，可以被金融机构、金融市场和美元控制。全球流动性。依托科技和金融，美国无疑站在全球供应链和价值链的高端，话语权强大，可以全力支持美元的使用；第三，在国际经济领域，特别是在IMF、WTO、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中，美国影响力巨大，有时还拥有否决权，因此可以利用自己的话语权来维护长期建立的以美元为中心的货币体系、交易体系和支付体系。从而维护美元网络，特别是加强对美元的路径依赖。以上三点决定了短期内很难放弃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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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一带一路”倡议对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意义重大

“在高质量建设“一带一路”中，有力举措加强外资与进出口联动，运用稳定市场份额、简化支付流程、避免汇兑等市场化手段率风险，鼓励企业多使用人民币，推动人民币国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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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建设是我国对外经济合作的新平台，对促进人民币双循环、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具有重要意义。 “一带一路”建设经过七年，在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等方面取得重大进展。截至2020年底，中国政府已与138个国家、30个国际组织签署了200多项政府间合作协议。参与新亚欧大陆桥、中蒙俄、中国中亚、中国西亚、中国中南半岛、中巴、孟中印缅等六大经济合作走廊建设与其他走廊，特别是在铁路、公路、港口、原油管道、航空基础设施这些方面，互联互通取得了重大进展，大大降低了区域间商品、资金、信息和技术的交易成本。

中国已成为沿线25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近六年，贸易年均增长率达到6%，高于我国外贸水平。此外，中国政府对沿线国家进行了大量投资。政府主导项目100多个，覆盖70多个地区。我公司还在沿线国家建立了10000多家合资和独资机构和企业。在开发区和工业园区，18个行业的合作正在加强。

“十四五”期间，我们还提出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加强战略规划和机制对接，构建互利共赢的产业链和供应链合作体系特别是从四个方面构建“一带一路”实施路径与双循环发展格局相互促进。 The first is to use trade as the starting point to build a fulcrum for the mutual promotion of the “Belt and Road” and the dual cycle, to form a multilateral and bilateral free trade network, and to completely open up these trade links and blocking points; the second is to use investment as a link. , expand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in production capacity, stabilize the industrial chain, continue to take advantage of my country's high savings rate, large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s, and strong investment capacity, and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production, circulation, distribution and international consumption circulation; The policy environment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global governance system in a more fair, just, reasonable and effective direction; the fourth is to use the platform as a channel to smooth the blocking points of the dual cycle, especially through multilateral and bilateral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mechanisms at different levels and Platforms, such as China-Arab, China-Europe, "One Belt, One Road" summits and other forums, carry out targeted dredging to provide institutional guarantees for high-quality connectivity and in-depth cooperation between my country and "One Belt, One Road" countries.

So in the high-quality construction of the "Belt and Road", how to promote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RMB? It is necessary to take strong measures to strengthen the linkage between foreign investment and import and export, and use market-oriented means such as stabilizing market shares, simplifying payment processes, and avoiding exchange rate risks to encourage enterprises to use RMB more.

Guest Profile

Tu Yonghong is a professor at the School of Finance,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deputy director of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Institute, and dean of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Research Institute,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He serves as a director of the Beijing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Finance, director of the Art and Finance Research Institute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and a researcher of the Fiscal and Financial Policy Research Center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He once served as assistant to the director of Sichuan Financial Supervision Bureau and as a visiting scholar at the University of Virginia in the United States. He holds a bachelor's degree in international finance, a master's degree in finance and a doctorate degree in monetary banking from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The main research fields are balance of payments and exchange rate theory, RMB internationalization, foreign exchange risk management, commercial bank management, structural finance, and local financial development.

More exciting, so stay tuned!

Organization by Du Xinze

Editor by Yang Shangru